春田的春天

来春田半年多了,看到国内物价飞涨,美国这边的消费也水涨船高,油价由刚来的2.4刀一加仑(3.78升)涨到3.3,青灯笼椒由0.6x涨到1.3x一个,卷生菜也由0.6x刀一个涨到1.4x,鲜奶2.2x刀一加仑涨到4.xx一加仑,难怪总听到美国人也在抱怨物价高,问他们理由,他们回答是世界太乱了。

也许是在这边的生活太过于单调的缘故,也许是受美国人的影响,同学们似乎都乐衷于自己动手去做一些事情。比如River童鞋已经为我们班定作了10多张板床,Leo童鞋夫妇专心在家烤蛋糕和牛排在班上有很好的口碑,还有berry夫妇的包子,有的童鞋自己包饺子、包馄饨、做面条、烤pizza、做火锅,修窗帘,还有猪蹄童鞋专门让从国内带了酒曲过来做米酒。当猪蹄童鞋带了一罐米酒给我的时候,觉得美国这边太神奇了,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,不会做饭的同学来到这边都开始自己动手了,在国内似乎这些事情都应该在我们这一代身上绝迹了的。后来我在亚洲超市有幸发现猪蹄给我的酒曲和糯米,下午也按照之前我妈的方式,做了半罐子米酒,包起来藏在空调出风口边,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出酒,酒还没出来,已经被猪蹄童鞋预定了半斤。

春田的春天来得很突然,一下子草变得翠绿了,路边是一树一树的花,白色的梨花、粉色的桃花、粉红的玉兰花。虽然冬天的时候哪怕在大雪的积压下,还有很多绿色的小草,春天小草要嫩绿很多,让人直接能感受到春天的气息。但是昨天开始又突然降温,最低温度又变成了-2度,刚特意出门一看,居然开始下雪了,还不小,真不知道这天气还要折腾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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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念昆明圆通山的樱花了,三月是昆明最美的时候,还有昆工校园小径两边的垂丝海棠,当年海棠、桃花、樱花是校园一条美丽的风景线,但是某些愚蠢的人居然把这些树全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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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圆通山的樱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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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是从网络搜索到的昆工的海棠,05年还依然存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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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昆工的垂丝海棠路,可惜不是开花时节拍的)

32岁生日

上学之后不断地被告知这个、告知那个,学会了十万个为什么,好像不需要再问为什么。
不上学之后,发现万能的教科书教给你的只是无能的知识
你没有办法用存在主义解决不断加班的问题,不管它是否合理、是不是地狱;你没有办法用结构主义解决买不起房子的问题,不管你多么清楚社会各个环节与整体之间的关系;你没有办法用马列主义解释你所关心的时事杯具,不管问题出在劳动人民还是出在资本主义。
终于,生活刺激了我,让我学会了问为什么。
这个专辑,是关于这个时代的现象,也是关于这个时代的疑问。谁告诉了我们假的,让我们排斥真的;谁让我们经历了真的,去告诉别人假的。
经历这么多真真假假,好像是一群成年人围坐在利益关系的旁边、玩着一种充满刺激和疑惑的成长游戏,叫做“过家家”。
太多的问号冒出来顶在头上,压弯了我们的脊柱。它让我们忍着颈椎的疼痛、驼着背、保持着像问号一样的姿势匆忙出没于大街小巷工厂农房,日复一日地渴望又遗忘着答案。
不管答案是漂浮在风中还是沉没在梦中,游戏依然在继续,把它玩成什么样子,这是你的命,决定权在你自己。

 

32岁的生日(北京时间)从中午开始,然后网上从从车东(博客巴士的CTO)看到横戈,再从他看到邵夷贝。她考大学复读了一年,不一不小心却考了全省状元进了北大;她自己作曲写歌自己唱,歌里有她的视角和她的批判,也有她的亲情和她的温暖;她就是那个刚刚举行了成人礼的女文青,她叫邵夷贝,外号邵小毛——上面是她第一张专辑《过家家》CD里面的“前言”。她的声因还有些稚嫩,起承转合的时候也还有些生硬,但是她唱出来了,把大家不敢说的话都说出来了,虽然她的音乐还属于地下,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被封杀,但是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,当今“和谐”的风气下,能够站出来说话的人不多。

回顾自己走过的32年,很多时候觉得自己还是长不大的孩子,对朋友很热心,喜欢的东西会投入去做,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去碰,不喜欢的人不屑与之为伍,有些格格不入。恋旧,自命清高,不太懂得妥协,看不惯溜须拍马, 也不喜欢和溜须拍马的人为伍;看不惯唯利是图,但是又无能无力。有目标,但是很多时候没有行动。很普通的一个人。

2011的到来,虽然开头并不是很好,也只是个开始,还有大半年的可以去努力改变这个不好的开端,有个圆满的结尾。